所以他隻能放手。
薑容音放棄秦時言,也不是因為她心裡真的沒有他。
她是為了他的性命,才不得不放棄。
他們青梅竹馬,有過十多年相伴相知的日子。
日日夜夜,陪著薑容音的,都是秦時言。
而他卻是那個拆散他們的惡人。
“豐州容家,是你的母家吧。”
“啊?”
薑昀話題跳的太快,薑容音壓根都沒反應過來。
他抬手,手指在她唇上來回碾磨,直到紅唇變得越發嫣紅。
“容家的大小姐當初有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同在豐州的薑家,你不知道?”
薑昀的話讓薑容音有些散亂的思緒重新歸籠。
那時候,她尚且年少,記不太清。
豐州薑家,那是如今皇帝的哥哥,寧王一脈。
婚事,她好像聽過......
“想來是族中長輩戲言,做不得數。”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時有個未婚夫,若是讓薑昀知曉,又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了。
所以保險起見,薑容音隻說記不得,不作數。
“不作數,嗬。”
他重複了薑容音的這句話,盯著薑容音的目光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架在火上烤一樣。
就在薑容音想著薑昀的話,正準備再開口時,他鬆開了她。
而後起身離開了營帳。
薑容音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淡淡的血氣傳來。
薑昀常年習武,手上自然是有武器磨出來的繭子,那樣重的力道,直接劃破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