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隻有彆人等孤的份兒,沒有孤等彆人的份兒。”
薑昀看著她,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其實很期待,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陷阱,會有什麼反應。
就像是被困在籠中的鳥雀,看到露出一丁點縫隙的籠子,就想要拚了命地往外鑽。
可深淵之外,也有可能是下一個深淵。
“去吧。”
薑昀說完這句後便鬆開了薑容音,他推了一把薑容音,唇邊帶著淺笑。
她從他的笑中,好似窺見了某些東西。
門被打開,跪在地上的知州露出一笑,卻沒想到看到的會是一個女子。
“殿,殿下呢?”
“殿下說了,向來隻有彆人等他的份兒,還從未有過,他等人的時候。”
薑容音在宮中養了這麼多年,又跟在薑昀身邊一年,通身的氣度拿出來也夠唬人了。
“殿下......”
知州剛開口說了一句,便聽到了薑容音冷聲說道:“殿下在休息,大人可不要吵醒了殿下。”
說完,房門在知州麵前被關上。
薑容音轉身,對上了薑昀饒有興趣的目光。
他靠在床頭,雙手抱胸,眸中含著淺笑。
“阿音這番唬人的姿態,倒是讓孤想起來一個人。”
薑容音站在屋子中,像是被薑昀打量拆開的禮品一樣。
他起身朝著她走來,手插進她的發中:“和孤很像。”
說罷,薑昀順著她的頭骨摸到了她的後脖頸上。
他摸著她的脖頸,撩惹起一番癢意。
“殿下不是來豐州找炸藥的嗎?”
薑容音哆嗦了下,身子止不住地想往後退。
“孤覺得,現在有求於人的,不是孤,阿音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