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沙治林,沙雪雁還沒來得及躲,就被沙治林揪住了耳朵。
“躲什麼?當我眼瞎瞧不見你?”
“爹,彆揪了,我耳朵疼。”
沙雪雁臉色一紅,當著時大哥的麵兒被自家爹這麼不留情分地揪耳朵。
她也要麵子的好不啦。
“你啊你,真是不讓我省心。”
沙治林歎了口氣,鬆開了沙雪雁,她忙上前去挽住自家老爹的胳膊討好地說了句:“我這不是想著範陽也能用得著我,這才來了嘛。”
聽到這話,沙治林伸手揉了下她的頭。
“你先回去吧,我跟時言有些話要說。”
聽到這句,沙雪雁點頭,有些擔憂地看了秦時言一眼:“那我待會兒給你送藥過來。”
秦時言沒有多說,道過謝後點了點頭。
等沙雪雁離開,沙治林看著秦時言身上的傷。
“這黑衣人,還是之前那夥?”
“是,招招致命,像是江湖殺手,不見血,不收劍。”
聽到這句,沙治林眉心緊緊皺起。
“我在彭州從未招惹過人,這些人殺我,有些想不通。”
秦時言捂著胳膊,頓了下道:“我感覺,和範陽的事情有關。”
“的確和範陽的事情有關。”
薑昀的聲音從沙治林身後傳來,他緩步走過來,隻看了秦時言一眼。
兩人對著薑昀行禮,便見他朝著營帳中走去。
到了營帳,薑昀坐下,這才繼續接上那句話。
“範陽中混進了不少勢力,有人不想孤解決範陽的事情,更想將孤,留在範陽。”
此話一出,秦時言才想起來,之前那群鬨事的人中,看著就不像是災民。
“也難怪,最近諸事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