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容音隻感覺到一陣惡心。
誰要和他長長久久,像他這樣的人,就應該爛死在泥地裡,永遠也別想活。
“怎麼教了這麼多遍,還是學不會乖呢?”
“你以前不是哄孤哄的挺好嗎?怎麼不繼續了?”
薑昀走過來,伸手捏住薑容音的下頜,虎口處被薑容音咬出來的齒痕如今已經結出一層淺褐色的傷疤。
“你聽話些,自己不也少受些苦嗎?”
他的手指摩挲在她的下巴上,而後抵在她的唇上。
“嗬,聽話?我憑什麼聽話?”
“你毀了我的人生,讓我像一個玩物一樣被囚在你身邊,聽話?多可笑的話,你見過有人會對自己的仇人俯首稱臣嗎?”
薑容音伸手打掉他鉗製著自己的手,眸中恨意明顯,好似要將薑昀吞沒了一樣。
“俯首稱臣?”
薑昀倒是沒在意薑容音的態度,笑著重複了她這句話。
“是個好詞,不過孤的臣子已經夠多了,不缺你一個。”
說著,薑昀的手指下移,挑開了薑容音身前的衣裳。
“孤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可巧,待你,有足夠多的耐心。”
“學不會,那孤就一遍又一遍地教你,直到你能夠學會,記得住。”
這一次,他勾著薑容音衣裳的手再也沒能讓薑容音打掉。
“張嘴。”
薑昀站在薑容音麵前,用著不容置喙的語氣吐出這兩個字。
見薑容音不配合,薑昀再次伸手鉗製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頭。
藥丸被送進薑容音的口中,薑昀捂著她的口。
“徽之給你的銀蝶花,味道可好?”
薑昀彎身,貼著薑容音的耳朵落下這句。
他語氣含笑,卻像是從地府而來的閻王,說著最殘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