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都不叫薑昀,他有名字,他叫薑徽,可惜,薑徽在世人的口中,就是一個死人!
“你是,寧王一脈,寧平世子,薑徽?”
秦時言愣愣地看著薑昀,吐出的這個名字,讓薑昀唇角勾起譏笑。
“知道了這麼大的秘密,你說孤,要怎麼處置你這條命?”
薑昀視線冷冽,上下打量著秦時言。
“她心軟,最在乎身邊的人了,孤得留著你。”
他不信薑容音會死,至少在沒有親眼見到之前,薑容音就是活著的。
讓人把秦時言帶下去,薑昀轉身朝著另一處走去。
而薑容音在河水中漂了許久,才找到可以上岸的地方。
河水太過湍急,又因為泄洪,水深得簡直無法想象。
可誰也不知道,薑容音會鳧水。
這是她保命的後招,沒告訴過任何人。
肩膀上的傷疼得她快要昏厥。
可薑容音知道薑昀是個不見屍體不罷休的性子,來不及多加思考,薑容音便從地上起來,踉蹌著步子朝著林子走去。
為今之計,她要先安置好自己,才能想後麵的事情。
沒想到,這一次的逃跑,意外的不能再意外,卻也是,最順利的一個。
視線越來越模糊,薑容音握著箭矢的尾端,想要抽出來。
可那箭矢將她整個肩膀都刺穿,她好疼,根本沒力氣。
不知道走了多遠,薑容音再也支撐不住,徹底倒了下去。
“怎麼這麼狼狽?”
熟悉的聲音落在耳邊,薑容音的眼睛睜開又閉上,朦朧中,他身上的氣味,好聞的讓她安心。
“帶我,帶我走,求你了。”
“那你可得跟著我,去大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