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跳到河水之中,留有一線生機。
“那我們現在,在哪裡?”
薑容音慢慢恢複平靜,問了一句。
尉遲瑞回道:“在隨州,我聽說,薑昀在四處搜查你的下落。”
他的話中有幾分試探的意思,薑容音握緊被角。
“放心,我不會把你的消息告訴他的。”
“那枚玉佩,可不可以抵掉你救我的恩情......”
薑容音的話讓尉遲瑞笑了下,他端起水杯,扶著薑容音。
“喝口水吧。”
“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救你也是應當。”
尉遲瑞看著薑容音喝下水,而後說道:“你當時求著我救你,我說要帶你回大耀,隻不過,大雍皇帝壽辰在即,我得和王兄一起去京城。”
他的話頓了下,薑容音也明白。
尉遲瑞這個時候,回不了大耀。
“你可以留在隨州,等傷養好了,再想想今後的打算。”
這是他的私宅,不會有人闖進來,再加上身份的緣故,這裡是最安全的。
薑容音聽到他的話,皺了下眉。
“我留在這裡,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尉遲瑞幫了她這麼多,薑容音也不想連累他。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如何?”
他微微俯身湊近薑容音,對著她說出這句。
微微戲謔的語氣中,仿佛讓人聽到了幾分認真。
薑容音一愣,尉遲瑞伸手摸了下她的頭。
“逗你的,安心在這裡住著,不會有事的。”
他畢竟是大耀的人,不是大雍的人。
況且,看薑昀那個找人的動作,想來是搜不出薑容音,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