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敢忤逆他們,下場一定是最淒慘的那一個。
所以這也是秦時言在和楚清音定親後,一次也沒給薑容音傳信的原因。
要是被楚清音知道,他和薑容音還有聯係,她會不擇手段地對付她。
“時言,怎麼見了我,一點兒也不開心呢?”
楚清音走到秦時言身邊,對著一旁的小廝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人高馬大的小廝伸手便奪過了秦時言手中的韁繩。
“伯父伯母一早得了消息,此時正在秦府等我們回去呢,你和我一起坐馬車吧,切莫讓他們等急了。”
楚清音字字句句都是商量的話,可仔細聽,那語氣,不容任何人反駁。
小廝奪走了秦時言手中的韁繩,他被逼得隻能翻身下馬。
不遠處就是楚清音的馬車,她笑著上前挽住秦時言的胳膊。
見秦時言要甩開她,她出聲說道:“你要是甩開了我,我倒在地上,眾目睽睽之下,我們可不好向陛下還有殿下交代。”
楚清音笑意盈盈,挽著秦時言,將自己的身子貼上去。
“若是被陛下還有殿下知曉,我們貌合神離,隻怕是要被猜忌,你對九公主,念念不忘呢。”
她的話,每一句都是威脅,緊貼著秦時言,像是一條陰冷黏膩的毒蛇,纏繞上了他。
“不裝了嗎?我還以為,你這副良善溫和的外貌,要裝一輩子呢。”
秦時言吐出一句譏諷的話。
聽到他的話,楚清音也不生氣,麵上依舊掛著笑。
“你我夫妻一體,自是要坦誠相待,你知道我的脾氣不就好了?”
說著話,兩人上了馬車,秦時言甩開她的手,目露幾分厭惡。
他實在是不明白,楚清音即便身子羸弱,可有楚家在,嫁給誰,都不會受委屈。
為何偏偏要攀著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