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薑昀冷聲吐出四個字,戚如豐無奈聳肩:“我哪裡是明知故問,我隻知道一點點。”
不過那一點點也夠了。
還好戚如豐給薑昀留著麵子,沒有讓他太過丟人。
薑容音可是又扇巴掌又捅刀子,臨了,還跟著人家的舊情人一去不回頭。
便是死,她也不願意回到薑昀身邊。
這對薑昀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隻是,戚如豐如今也得說他一句活該。
他早提醒過他了,狠不下來心,他不殺薑容音,遲早有一日,薑容音會殺他的。
“那便不說這些了,說說其他的。嚴唯的事兒。”
戚如豐收起心思,坐到薑昀身邊。
他從袖子中抽出一樣東西遞給薑昀。
“嚴唯瞞得很死,孩子生下來時,就被送走了,你怕是不知這孩子是因何有病的吧。”
戚如豐壓低聲音在薑昀耳邊落下四個字:父死子繼。
嚴唯的夫人韓氏是他名義上的妹妹,嚴唯的父親娶了韓氏的母親為續弦。
兩人的確沒有血緣關係,隻是韓氏生的著實貌美,引來嚴唯父親的覬覦。
後麵的話,不必戚如豐多說,薑昀自然明白。
“找到那個孩子,他會是嚴唯最大的軟肋。”
也許這就是嚴唯為何要幫大月的緣由。
薑昀隻說了一句,戚如豐靠在椅子上,點了下頭:“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他可最喜歡看嚴唯那個老狐狸,露出把柄了。
“薑容音的下落,我幫你找找吧,不過徽之,既然想要報複她,倒不如等你坐穩了位置再說。”
“隻是我總覺得,你對她,倒沒那麼像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