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疏影樓的事情,你沒發現,那個徽之最近,也消停不少嗎?”
戚如豐說完後,從二樓下來。
“像是在憋什麼壞一樣。”
“皇帝的壽辰在即,你覺得,他能做什麼?”
薑昀冷嗬一聲道:“盛淮安是嚴唯的得意門生,也是他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為了自己,嚴唯也不會讓盛淮安去做什麼臟事。”
“可徽之不一樣?”
戚如豐挑眉,一下便明白了薑昀話裡的意思。
徽之和嚴唯,隻是合作的關係。
嚴唯和大月,徽之和大月,都是緊密聯係的關係。
“隻是,我發現,這個徽之對大月,沒什麼感情,他所圖謀之事,都是為了自己。”
不像是嚴唯,好歹有給大月去過書信什麼的。
徽之自打來了大雍,可從未給大月寫過一封信,倒是大月給他來了不少信。
“無論是什麼牛鬼蛇神,這一次,皇帝的壽宴上,都會露出馬腳。”
薑昀闔眸,淡淡說了一句。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該徹底結束了。
“其實我覺得,你做皇帝也不錯。”
戚如豐打了個哈欠說了句,他們謀劃多年,是為複仇,可戚如豐現在卻覺得,若是薑昀做了皇帝,也算是複仇的一種吧。
“當年,寧王被誣陷謀反時,你的心中,是不是恨不得將皇帝千刀萬剮?”
“他坐他的皇位,當他的皇帝,為什麼非要父王死,孤不明白,也的確想,千刀萬剮他。”
薑昀緩緩睜開眼,眼中劃過一分狠厲。
戚如豐摸了下自己的胡子道:“皇帝嘛,自然疑心病很重。”
“皇權地位,向來都是踩著白骨上去的,便是親哥哥,也不過是,猜忌的人。”
皇帝生性多疑,戚如豐知道,他一直都懷疑薑昀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