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鐘夫人卻讓她評理,“你彆聽她說得鐘宇軒跟多可憐似的,他現在有一家律師事務所,你知道的吧?”
不等向晚回答,她便尖聲道:“那家事務所怎麼開起來的?還不是我老公偷偷給他錢,再給他人脈,幫他做起來的啊?”
“彆吵了,我沒有給……”鐘父小聲說了一句,還沒說完被鐘夫人瞪了一眼,就不敢再說話了。
任小雅也走到了向晚跟前,拉著她的另一隻手氣呼呼道:“向晚,你彆聽她胡說!”
“那家律師事務所是大冰山投資了一部分開的,鐘家一分錢都沒給,我師父繼母還找人砸過幾次場子!現在居然還有臉顛倒黑白,這是把人當傻子嗎?!”
原本是鐘家家事,但向晚卻莫名其妙成了焦點。
一邊是她媽幾十年的好朋友,一邊是她低穀時對她伸出援手的任小雅,而且兩人後來相處得也不錯。
她幫誰?
況且這是鐘家家事,有道是清官難管家務事,她也不好評價。
趙瑜在一旁看著,哭笑不得。
幸好侍應生們一直注視著會場的動靜,發現這裡吵起來後,去把封牧請來了。
封牧掃視一圈,麵無表情道:“幾位都是有頭有臉大人物,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向晚見他脖子上有兩顆新鮮的吻痕,在他身上顯得很是突兀。她又往他身後看了眼,沒看到夢蘭。
“換就換,我還嫌在這兒吵丟人呢!”任小雅衝鐘夫人哼了一聲,拉住鐘宇軒,“師父彆怕,有我保護你!”
鐘夫人拉著向晚的手,臉色難看地抱怨道:“晚晚,你剛剛也看到了吧?我對任小姐可不錯,可她一個晚輩卻這麼吼我!什麼人呐!”
“小雅人還是不錯的。”向晚說道。
鐘夫人哼了一聲,“所以今天這些肯定都是鐘宇軒策劃的,他那個人,心肝都是黑的,跟他那個媽一樣!”
向晚很是尷尬,她媽怎麼會有這樣的好朋友?
“鐘夫人,晚晚剛懷孕沒多久,不適合聽太多負麵的東西。”趙瑜輕笑了一下,把向晚拉到她身側,而她則兩人之間。
鐘夫人對此很不滿,但忌於趙瑜的身份,也沒有說什麼。
封牧把一行人帶到了一個單獨的會議廳,賀寒川和任書記也來了。
“你這孩子,我平時怎麼教你的?”任書記走到任小雅跟前,歎氣道:“鐘夫人是你長輩,你怎麼跟她吵起來了?”
任小雅不滿道:“她罵我師父,可難聽了!”
“他做錯事,我還不能說他兩句了?”鐘夫人拉住向晚手腕,“晚晚,你來說,剛剛我說鐘宇軒的那些話,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