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也覺得自己聽錯了,但是我問了好幾次,我們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聽此,江父眸光閃了閃,咬牙道:“我讓你聯係媒體,報道賀氏集團跟人體實驗有關的事情,聯係的怎麼樣了?”
原本他還有些忌憚賀家勢力,不想把事情做那麼絕,可寒川現在把他們往死裡逼,就不能怪他了!
“我聯係過了,但隻要一聽人體實驗的事情,那些人就各種找理由,總之就是不肯報道。就算我把價格提的很高,他們也不肯。”
江父,“有問過他們原因嗎?”
“問過了,他們說不想得罪賀家,但我覺得不隻是那樣。後來有兩家跟我們交好的媒體,隱晦提醒我,最好不要這麼做,上麵有人在保賀家。具體怎麼回事,他們不肯說。”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打探消息,最好查出來,到底是誰在保賀家。”
江父掛了電話,嘩啦一下,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下。
傭人小心翼翼地過來,把地麵上的狼藉全都收拾好了,又戰戰兢兢退了下去。
“怎麼又發脾氣?破產的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什麼時候把清然弄出來,她長得那麼漂亮,要是被人在監獄裡欺負了怎麼辦?”
江母聽到動靜,挺著肚子走了過來,絮絮叨叨地說道。
江父接完電話以後,心情本就不好,再看看她有些許隆起的肚子,負麵情緒瞬間達到了頂峰,“被欺負了,也是她自作自受!”
要不是清然自以為是,他們江氏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說到底,不過是她咎由自取!
“姓江的,你怎麼說話的?她可是你親生女兒!”江母指著他,氣得臉都紅了。
江父譏笑了一聲,“你說是親生女兒就是親生女兒了?”
說不定跟她肚子裡現在這樣一樣,就是個孽種!
“你什麼意思?她不是你女兒,難道還能是彆人女兒?”江母氣得大喘氣。
江父煩躁到了極點,根本不想理會她,拎起大衣就往外走,“既然你肚子裡的野種一點用都沒用,就趕緊去打了,我回來的時候,不想再見到它!”
“你彆走,給我回來!”江母被人恭維慣了,受不了他的態度,她小跑著上前拽住他,“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說清楚什麼時候救出來清然,就彆出去了!”
因為破產的事情,她是有些討厭清然,但也沒想讓她生不如死啊!再怎麼說,那都是她放在掌心疼的女兒!
江父已經懶得跟她說話了,直接扒開她的手,把她推開了。
江母一時不察,被推倒在地上,身下一疼,便見血跡暈透了她的衣服,紅得刺眼,“老公,我……我流產了,快送我去醫院……”
但江父隻是看了一眼,便冷著臉離開了,連個急救車都沒有給她叫。
與此同時,姚淑芬那邊接到了上麵的電話。
“我說讓你彆招惹賀寒川彆招惹賀寒川,千萬彆動向晚,你為什麼不聽?!現在賀寒川跟條瘋狗一樣到處咬人,要是被他查出來,到時候怎麼辦?!”
姚淑芬賠著笑說道:“您過慮了,寒川他最多查到我身上,您做事這麼隱蔽,他……”
“你少他麼在這兒給我打馬虎眼!不管賀寒川有沒有查出來我,賀氏集團以後都不能用了,照賀寒川這麼玩,公司遲早得被他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