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副總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能力已經這麼不一般了,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真是後輩傑出啊,公司能有向副總來管理,我們也都放心了,誰還能有異議?”
“要我說文永波也真是活該,囂張跋扈那麼久,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
向晚聽著他們溜須拍馬的恭維話,臉上雖然保持著一抹笑容,可這種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裡。
現在情勢已經朝著她倒戈了過來,這幫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她向來不喜歡這種虛偽的畫麵,隨口附和了他們幾句後,就喊了一聲‘散會’,作鳥獸般散開。
沒一會兒的功夫,會議室裡就剩下向晚,賀寒川,向宇三個人。
得到了自由,向晚緊繃的精神才微微鬆懈,轉過身,目光鄭重的看著賀寒川,“明明倉庫的監控是你幫我偷拍的,剛才你為什麼不讓我在會議室上說清楚?”
“有必要?”賀寒川隨手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語氣平靜的像是從未參與過一樣。
“當然了啊。”向晚麵色凝重,與他較真了起來,“本來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勞動成果,現在被那幫人誤會,感覺就像是我盜取你的東西……”
“向晚。”賀寒川難得語氣沉重的喊她名字。
接著,賀寒川伸出手緊握著她纖細的腰腹,將她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好,“你是我賀寒川具有法律效應的妻子,如果未來有一天我出意外離世,我旗下所有的財產都會由你來繼承……”
“不許說。”未等他說完,向晚便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賀寒川也及時閉上嘴,看著她的目光極柔,隻是有些話不用說也都心知肚明。
豪門恩怨向來頗深,所以很多富商都會提前立好複雜的遺囑,但他的比較簡單,隻填了向晚一個人的名字。
提及到這個話題,向晚的心裡就流露出傷感,垂下眼眸,把玩著賀寒川骨節分明的手指,“你的心意我都懂,但是我也不想占有你的勞動成果。”
“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我們是夫妻,不分你我。”賀寒川的俊臉沉重,語氣裡也帶著不容違抗的力量,“如果你在分得這麼清,我會生氣。”
聽到他會生氣,向晚頓時秒變成小白兔,用手在嘴上比了一個拉鎖的動作。
“真乖。”賀寒川的麵色好轉,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看著她的眼眸溫柔的仿佛能融化。
就在二人快要上演進一步的畫麵時,向宇清咳了聲,語氣暴躁的阻止,“艸,欺負我新婚多年沒激情了是不是?”
向晚的臉頰微紅,低著頭從賀寒川的大腿上起身。
而賀寒川卻一臉平靜,伸手緩緩捋了捋衣角,“抱歉哥,忘了你不行,讓你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