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難為您,隻要春季秀場的開展時間,能在往後在延遲一周時間。”向晚抬起眼,看著他要反駁的樣子,立即堵住了他的嘴,“杜總,我相信您肯定有這個能力。”
杜華的話繞在嘴邊一圈,又隻能咽了下去,眼色陰冷,可心裡卻依舊不服氣,“好,好樣子,向副總可真會談條件,但就這麼讓我受你擺布會讓我覺得不甘心。”
“您有什麼需求?”向晚識趣的詢問。
杜華的目光望向了向宇那放在辦公室裡的酒櫃,直接命令著保鏢走上前將櫃子撬開,從中拿出了幾瓶白酒放在了桌麵上,“向副總,既然是想合作求人,那就必須要拿出一點誠意,隻要你能將白酒全都喝下去我就同意,請吧。”
桌子上一共擺放著整整四小瓶的白酒,向晚瞄了一眼上麵的度數,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她本身就不勝酒力。
尤其是度數這麼高的白酒,她更是從來都未曾嘗試過。
向宇走上前,伸出手來緊攥著杜華的衣領將他從原地上拽了起來,高高地抬起了拳頭怒聲低斥,“你特麼敢欺負我妹,信不信我將你頭發上那幾根毛都給燒了?”
杜華緊盯著他,也並不惱怒,輕笑,“監控就在你上方,不妨試試?”
“你……”向宇的臉色鐵青,指關節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卻硬是隱忍了下來,“各退一步,我來替我妹喝,我特娘的喝,喝不死你!”
“那就沒意思了。”杜華笑著拒絕,眼裡浮現出狩獵般的血色,
其實這麼多白酒連他一個大男人都喝不完,之所以能提出來,也隻想看著向晚對他求饒。
向宇忍耐不住憤怒的脾氣,他攥起了桌麵上的酒瓶眼看著就要朝著杜華的腦袋上砸過去,可這時,向晚及時地從他手中接過了酒瓶,“我喝。”
杜華也不過是利用對她的刁難,找一找心裡的平衡罷了。
她如果想不喝也能做到,但她畢竟是集團的副總,有些事忍一忍也給公司的利益讓步。
說著,她就將白酒的瓶蓋全部都啟開,深吸了口氣,一瓶接著一瓶的往肚子裡灌下去。
辛辣的酒液刺激著她的喉嚨,才喝完一瓶,向晚的腳步就微微踉蹌,腦子發暈,可她緊咬著牙齒,又繼續去喝。
砰!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放下了最後一瓶空的酒瓶,用手擦拭著唇角的酒液,眼色艱澀。
她激烈的咳嗽出聲,“喝完了,杜總,希望您也能按照約定做到。”
杜華看著向晚一瓶接著一瓶喝掉了白酒,並沒有像她想象當中的那麼狼狽不堪,頓時臉色都變得扭曲,眼裡震驚。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