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會跟向晚一樣,恨不得直接跟著她離開。
而聽到封牧的話,夢蘭卻跟他完全不同的想法。
封牧之所以會感觸,是因為想到顧姍了吧?
那個對她異常重要的女人,早在他的心底裡紮根發芽了。
所以……她又算得上是什麼呢?
每次一想到這裡,夢蘭的心臟就冷了下來,輕闔上眼睛,唇角泛著一絲冷笑。
“比不了封總的境界,也沒有經曆過封總所發生的事情,所以……我也理解不了。”
聽完,封牧的眉頭微微一皺。
他怎麼有些聽不懂夢蘭的話呢?
而就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查房的醫生,看到封牧手上的傷口時,便驚訝的開口詢問道,“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啊,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都不趕緊去包紮一下?”
“醫生,麻煩你帶著他去包紮一下吧。”夢蘭的聲音極冷,透著一股不悅。
“我沒事。”封牧的臉色鐵青。
可醫生聽完他說的話時,臉色驟然冷了下來,忍不住開口批評道,“什麼叫沒事啊?你這也太不將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你知道如果繼續了流血的話,你的傷口就會潰爛,然後手就廢了嗎?”
說著,醫生就扯過封牧的衣袖,“跟我走,我帶你出去包紮,怎麼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
而封牧卻站在原地,不肯動彈。
他看向了夢蘭,“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
“我沒事。”夢蘭的唇角泛著冷笑,“你忙著去照顧顧姍吧,就不用再過來管我們了。”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封牧的眉頭緊皺,眼底裡透著一絲不悅。
萬萬沒想到,夢蘭竟然如此難以溝通。
她仿佛給自己設下一個屏蔽罩,將他給隔絕在外麵,而他無論怎麼去走,都無法走進她的心底裡。
……
夢蘭走進了病房,她看著向晚那慘白的臉色,眼底裡浮現出一抹心疼。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並沒有經曆過向晚的痛苦,可看著她那張憔悴的臉,卻莫名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好像很久之前,她們也曾經經曆過相同的事情。
她就這麼守在向晚的床前,也不知道待了能有多久,她才逐漸睜開眼,看著周圍這一切。
“向晚,你醒了啊?”
夢蘭看到她蘇醒過來,眼底裡浮現出一抹欣喜之色。
緊接著,她連忙邁開腳步朝著向晚靠近,將她從病床上攙扶起來,關切的詢問著她,“怎麼樣,你感覺好一點了嗎?”
向晚轉過頭,看向了她,“這裡是在哪裡?”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