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氏開口,長庚直接出聲堵住她的話。
“這藥郎中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有一日落下的,還望母親見諒。”
長庚推著他的輪椅才剛剛轉過身,陸祁安歪著頭朝著楚南夕說著:“夫人也隨我一同回去吧!沒有夫人親手喂的蜜餞,這藥我是斷斷喝不下的。”
楚南夕朝著柳氏福了福身,便急匆匆的朝著人追出去。
柳氏死死咬著後槽牙,瞧著陸祁安的背影,眸中露出一抹怨毒,隨後臉上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似是喃喃細語,又似是對著陸祁安說著:“聽郎中的話,按時喝藥才能徹底醫治好身子。”
江綰綰看著柳氏,心裡隻覺著有些怪異,卻又說不出究竟哪裡怪。
“方才讓你看了笑話,祁安這個新婦不過是個小門小戶出來的,我瞧著就不懂規矩,偏偏祁安又護的緊。
你也瞧見了,才出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生怕受了委屈急忙出來尋著。”
柳氏恢複往常模樣,笑著和她說著,似是對於方才那夫妻二人對自己的頂撞,都不曾往心裡去一般。
“是嗎?我倒是不覺著。若是祁安哥哥當真寵著那楚南夕,又怎會遲遲拖著不肯和她圓房。”
江綰綰噘著嘴,心裡仍舊不肯承認。
仿佛,隻要她不肯承認這件事,自己同他就還有一絲機會。
“你這傻丫頭,這閨房裡的事,旁人怎麼好說的清。”
在江綰綰看不見的地方,柳氏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和濃濃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