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瞧著她這般低劣的性子,心裡除了厭惡之外在無半點喜意。
“不過才說了她幾句,世子就開始心疼了?
你要記住,你與綰綰有婚約,就算你和她之間不清不楚,也不能當眾讓綰綰下不來台。
況且依本宮看,綰綰說的倒也沒錯,她就是看準了世子的性子這才故意尋死覓活。
本公主就不信她真能舍得下這條賤命去尋死。”
“臣婦本就是賤命一條,與其蒙受不白之冤這樣不清不楚的活著,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陸懷之見狀心下更加著急:“嫂嫂不可意氣用事。”說著又朝霓公主再次拱手行禮,“微臣此舉也是在替公主分憂。
兄長如今雖然身上並無任何官職,可從前卻也是多方征戰沙場,替陛下立下汗馬功勞,就算是那雙腿也是替國征戰時才損傷至此,若公主執意聽信他人讒言誤會了嫂嫂,致使嫂嫂蒙冤而死,介時陛下怪罪下來,隻怕公主無力承擔。”
楚南夕也是想要利用陸祁安做文章,隻是這話若是由著她自己說出來,未免就有威脅之意。
可若是借著旁人之口說出來,便會大大不同。
縱觀在場眾人之中,沒有誰能夠比陸懷之在適合說這些話。
盛怒之下,霓公主重重拍了桌案,厲聲嗬斥——
“你這是在威脅本宮?”
“微臣不敢,微臣隻是一心為著公主著想,怕公主遭受居心不良之人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