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一出,她倒是有些拿不準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為之。
柳氏不知道聽了誰走漏風聲,帶著人風風火火的趕過來。
才剛一進門,便不由分說的斥責:“侯府怎麼娶了你這樣惡毒的人進門,你連著自己親妹妹竟都不放過。
就算你怨恨你妹妹當初換親一事,可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是無辜的。”
“母親何故說是兒媳所為?”她倒沒有任何慌張。
如此處境她竟是還能做到滿臉鎮定自若的模樣,柳氏看的有些心驚。
易地而處,今日的事若是換做是她,恐怕也未必能做到像她這樣鎮定。
“李夫人在你清風苑的偏殿內小產,如此還不是證據確鑿?”柳氏掃視了一圈眾人,略微向上抬了抬下巴,直接幫她坐實罪名:“一個連著尚未出生的孩子都能狠得下心腸殺害,如此心腸歹毒之人,我侯府在容不下你,一會兒我就叫祁安休了你這毒婦。”
內室軟榻上躺著的人此時似是才清醒過來,立馬哀痛出聲。
柳氏見狀連忙衝進去,儼然做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李夫人你放心,我侯府絕不會姑息縱容如此心腸歹毒之人,我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婆母親眼瞧見了什麼,這才會如此言之鑿鑿。”楚南夕跟在她身後走進來,“說來倒也新奇,旁人府裡的婆母維護自己兒媳還來不及,如今到了婆母這裡,反倒是一心維護起外人來了。
若是不知道,瞧見眼下這幅場景,怕是定要以為二妹妹才是婆母的兒媳。”
她為了能博一個好名聲,一直以來對陸祁安都是做足了功夫,滿京城的人哪個不說她是一視同仁的好主母,不僅從未苛待過庶子,就是對比自己嫡子也是不逞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