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方才她對殺手所說的刑罰,硬生生閉緊了嘴巴再沒敢多說一個字,手指死死攥著段氏手臂,似是唯有這樣才能稍減心裡的恐懼。
長生心急朝著殺手狠狠打了一拳,厲聲問道:“說,解藥在哪?”
“在我懷裡。”
殺手被打的有些口齒不清。
長生從他懷裡摸出一個瓷瓶遞給郎中,郎中倒出裡頭的丹藥放在鼻下仔細聞了聞這才點頭說著:“應當就是這解藥。”說完,便急忙給陸祁安服下。
丹藥才剛剛下肚,人又是一口血噴出來,徹底昏厥過去。
楚南夕看著人不僅沒好轉反而越發嚴重了,目眥欲裂的瞪著郎中嗬斥:“不是喂了解藥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你到底會不會看病。”
那郎中從未見過這樣的架勢,被嚇得額頭不住冒著冷汗,抬手抹了又抹,這才顫顫巍巍的又給人仔細檢查一番,這才斷定的開口:“這位少爺身上所中之毒並非是一種,另一種深埋在身體裡多年,又被今日所中的毒覆蓋這才一時不曾察覺出來,如今這新毒解了,舊毒也被勾出來了,這......一時之間老夫實在看不出這位少爺所中是何毒。”
她也知道一味難為他也是沒用,當即讓春蘭拿著銀錢去請京中最有名的郎中過來,勢必要把他身上的什麼新毒舊毒都一並解決了。
約摸半盞茶的功夫,春蘭便帶回來好幾個郎中,輪番檢查一番幾個郎中又聚在一起仔細交流探討,最終也隻是給他喂下一粒暫時壓製緩解體內舊毒的藥丸。
一共十粒藥丸,也隻能替他壓製體內毒發十次,若是十次之後仍舊不知道他所中的究竟是什麼毒,他們也束手無策。
楚以寧看著倆人,眼中閃過一抹惡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