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夕隻覺著好笑,“你寒窗苦讀與我們有什麼乾係,你如今得了幕僚,就與我們更沒有乾係了。
我夫君不過是個庶子,身上又並無任何官職,而我則是一個深閨婦人就更加沒有這手眼通天的本領。
就算你今天把嘴皮子說破了,我們也是同樣沒有法子幫你,看在你是我妹夫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若是想要日後好過一些,還是要把楚以寧管好了,莫要在叫她做出那些出格的事為好,不然我隻怕你這幕僚的差事最後也被她給作沒了。”
陸祁安不願自己夫人在同旁的男子說話,直接朝長生使了個眼色,叫人把他給趕了出去。
“夫君臉色不太好看,可是因著他今日過來鬨了這麼一通?”楚南夕好笑的看著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好似能夠瞧出陸祁安冰冷毫無表情的麵容之下所表達的情緒。
雖然外人瞧著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但她就是能感覺的出來是生氣了還是高興亦或者像現下這樣有些不痛快。
他也不藏著掖著,既然被看出了不悅,直接了當的開口,“不過是個無賴,叫人亂棍打出去也就是了,何必與他浪費口舌,若是被人瞧見還要生出旁的風波。”
楚南夕忍不住笑作一團,看著他耳垂逐漸升溫,這才帶了些欣喜的問著:“所以......你這是吃醋嗎?”
她們二人的親事本就是因著楚以寧任性這才促成的,他性子又比尋常人古怪,更是從未對她表達過喜意,她才會如此樂此不疲的在生活中尋找著他對自己愛慕的跡象。
“我又不是醋壇子,哪有那麼多醋。”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背過身去。
他承認,在瞧見她們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時,心裡的嫉妒幾乎要淹沒他,更是恨不得立馬將李晟碎屍萬段扔出江裡喂魚,再也不要出現在眼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