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擔憂也並不希望他就因著這件事英年早逝,可也不願因著他一人,就殘害千百條無辜人的性命。
郎中趕忙解釋,生怕她誤會:“少夫人無需擔憂,並非是要這般大海撈針。
在下隻是有些拿不住少爺所中之毒其中究竟成分含量都是多少,若是不知道具體配比分量,就算製出了解藥隻怕也是無用。”
楚南夕先是抑製不住的高興,高興過後冷靜下來,才開始狐疑的打量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信:“沒想到年紀輕輕竟還醫術了得,既有如此高明的醫術,理應聲名遠揚,怎麼我倒是從未聽聞過。”
也不怪她會由此懷疑,實在是之前尋了好幾個京中醫術高明的郎中過來給瞧過,最終連毒藥的名字都沒討論出丁點兒結果。
楚南夕對此人的來曆丁點兒不了解,甚至於在她擁有兩世的記憶基礎之下,也不曾聽聞過京中有如此年輕且醫術高明的郎中。
種種之下,不得不讓她對此人的來曆和動機心存懷疑。
“在下自幼跟隨師傅四處遊曆,許是見識的多了才對這種稀奇古怪的毒比旁人多了解一些。”話畢,動作隱晦的看了陸祁安一眼,想了想又開口繼續說道:“在下隻是對毒藥感興趣,對醫術隻略通皮毛,故而少夫人不曾聽聞過在下的名聲也是實屬正常。”
眼瞧著他引起楚南夕的懷疑,為了不引起更多的誤會和麻煩,他隻能開口幫襯:“夫人大可放心,此人長生也是知曉的,定不會有什麼差錯。”
“長生竟也知曉?”
她聽聞這話,心裡就更加好奇起來,赤裸裸的視線落在人身上,似是要把人看穿。
黎硯之前隻是從樓裡旁人口中聽聞過他們這位主母的名聲,如今親眼瞧見了,心裡原本的鄙夷倒也消減下去些許。
“說來倒也巧,這位黎硯郎中與長生竟還是老鄉,多少有些關係。
如今因著我中毒的事,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位擅用毒的老鄉,拖人傳信好不容易才把人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