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機看的有些著急,上前兩步把醫書從他手中抽出扔在一旁,一副著急的模樣追問,“隻是什麼?你彆隻說半截話,存了心的讓我著急是不是?”
“主子的身子樓裡哪個人不急,隻是就算在急又有什麼法子。”黎硯有些不悅的瞪了她一眼。
若是依著那些幫派的規矩,她們二人也算得上是陸祁安的左右護法,隻是一個擅用毒,另一個善用武。
平日裡被人恭敬慣了,加之心裡又著急,在被她跟著屁股後追問,心裡更是不快。
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瞧著人時眼底閃過些許不快。
牽機卻不以為意,連著他的話也並未放在心上,仍舊追問道:“樓裡唯有你一身毒術用的出神入化,若是連著你都沒有法子,那......主子的毒還能去找誰?”
莫說是聽風樓內了,怕是連整個京城都在尋不出一個能比他更擅長用毒的人。
黎硯不言不語的把醫書重新撿回來翻看,就在牽機等的不耐煩打算再次動手時,他這才開口,“雖然麻煩一些但卻也並非是全無法子。”
牽機聽聞這話,眼睛瞬間一亮,“有法子?我就知道尋你回來準沒錯。”
長生傳回信時,她心裡浮現出的第一個人選就是黎硯,除了他之外在找不回任何一個合適的人。
“主子所中的毒實在是古怪,又是長年累月的慢性毒素,饒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話罷,這次沒等牽機再開口,他又繼續接著說著:“即便相同的毒藥,配比不同,解藥也有所改變。
我就算能研製出主子所中之毒的解藥,也需要時間尋人試毒。”
牽機想也沒想的應聲:“我可以替主子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