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如今被他帶回去的外室,上一世也同樣有過,隻是終其一生都沒能被他放在明麵上,叫眾人知曉罷了。
夏荷瞧著倆人忍不住笑出聲,“如今咱們少夫人之所以能嫁進侯府,倒也不得不感謝二小姐當初的一時任性。
若非如此,咱們也不會撿了這樣的便宜。”
“確實是應該謝謝她。”
要不是因著她眼皮子下淺又拎不清,侯府這樣高門大戶又怎會輪到她頭上。
楚南夕一副心情極好的勾著嘴角,半仰著頭,迎著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春蘭笑著說著:“二小姐也是自作自受,如今李家那頭新進門的雖然隻是一個侍妾,瞧著是上不得台麵,但依著二小姐的脾氣隻怕日後可有得苦日子吃了。”
“吃什麼苦日子?”
陸祁安突然從外頭進來。
楚南夕聽著動靜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忙起身把人推進來,“倒也沒什麼,春蘭隻是說我從前吃了太多苦,如今嫁進侯府嫁與夫君,日後總不用在繼續吃苦頭過苦日子了。”
依著他的耳力,對於屋裡她們主仆幾人的對話自然是能聽的清清楚楚,隻是她既然沒有想要和他說的意思,他也不好追問,隻能當做全然不知,了然的點了點頭便也不在追問這件事。
“春蘭你去叫人把之前黎硯郎中吩咐準備的藥浴送上來。”
陸祁安的身子本就不好,此番又因著中新毒而把隱藏在身體裡的舊毒一並引發出來,繼而也算是掏空了他的身子,若不加以調理隻怕就算是解了他身上的毒,也會因著身體虧空形成隱疾而活不了多久。
而他剛一聽到藥浴,耳垂有些不受控製的微微泛紅,顯然是想起之前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