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也就罷了,倒也還能說解釋一句關心則亂的話,可江小姐......”話音微頓,繼續說道:“江小姐畢竟是要嫁與世子的,卻百般關心我夫君的事情,若是傳出去難免要被人說閒話。”
“江小姐自己不自尊自愛也就罷了,可我夫君卻不想憑白受了這樣的牽連,遭受眾人的白眼和指責。”
原本她是不想把話說的這樣重的,隻是每次看見她看著陸祁安的視線都黏糊的厲害,心裡就莫名的厭煩。
若是今日這番話能讓她有所收斂也是好的。
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她嘴上可是沒有半點收斂和留情。
江綰綰淚眼汪汪的看著陸祁安,見他沒有任何表情,更是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死死捏著手指壓下心裡的怨恨,轉頭看著柳氏,帶著哭腔的說著,“祁安哥哥為了臉麵,不願承認患有隱疾的事,也不該這般任由著她羞辱我與夫人二人。”
她這次過來雖說與柳氏添油加醋說了一些外頭的流言蜚語,可也沒想著要把自己也一並牽扯進去。
原本也隻是想著留下來看一看她的慘狀和下場,以此消解自己心裡的怨恨,也不枉她受了這麼多委屈。
隻是沒想到,陸祁安能突然過來,字字句句皆是維護她,半點不信那些傳言。
這一點也是她最為怨恨的。
明明她與陸祁安才是門當戶對青梅竹馬,憑什麼會轉頭娶了那樣一個小門小戶的女人做正妻,如今更是百般維護。
她怨!她恨!
滿腔的怨恨和憤怒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