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謝父親替夫君證明清白。”楚南夕說著便向老侯爺福了福身子,春蘭扶著她起了身後,視線又落在江綰綰身上,勾著嘴角繼續說道,“看在日後與江小姐是妯娌的份上,我便好心勸告江小姐一句,旁人閨房之中的事情,還是莫要插手的好。”
“這知道的是江小姐與世子有了婚約不日便要完婚,可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江小姐是我夫君房裡的侍妾,才會知曉的這樣清楚。”
“你!”江綰綰被氣的臉色發白,胸口劇烈起伏。
楚南夕朝著柳氏和老侯爺屈膝行了一禮,便推著陸祁安離開。
回清風苑的路上,她再一次偷偷看著他時,剛剛瞧見他也在看著自己,臉上瞬間熱意上湧,有些不好意思。
連忙扭回頭去,聲音微弱的說著,“夫君怎麼會知道夫人叫了我過去。”
她感覺每次身陷囫圇之中,陸祁安都猶如天兵下凡一般突然出現在她身旁護著她周全。
每次隻要一看見他,即便是身陷險境心裡也充滿了安全感,仿佛隻要有他在,一切都可以化險為夷。
“自然是為夫與夫人心有靈犀。”
他難得的說了一句玩笑話。
楚南夕也沒急著反駁,左右不過是夏荷與冬梅二人誰去尋了他過來罷了。
她有些不服氣的抱怨,“黎硯明明是夫君尋來的人,就算是有什麼也應當是夫君與黎硯。”
“如今卻讓我白白背了這個黑鍋。”
陸祁安卻忍不住悄悄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