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安冷笑,“我許久未曾出府,想必是叫樓裡那些人忘記了我的手段。”
“主子息怒......少夫人早並未因著這件事而有任何危險,若是主子執意肅清徹查樓裡眾人,隻怕最終會弄得人人自危。”
他並未急著回答,而是目光嚴肅的盯著他看著,半晌後這才開口,“人人自危算得了什麼,若是楚南夕真因著那些人陷入危險之中,即便是讓所有人為之陪葬也在所不惜。”
他從未見過陸祁安如此瘋狂過,今個兒也算是頭一遭見著,臉上的震驚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
“晚些時候,讓牽機過來。”
長生張了張嘴想要在替她求情幾句,隻是對視上他的神色求情的話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最終隻能低低應了一聲。
長庚見他走出來,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說著,“如今你既然知道了少爺待少夫人的心思和重要,日後就彆在想著觸碰少爺的逆鱗,不然就是誰也救不了你。”
長生並未說話,隻是站在他身旁。
“喂!你這悶葫蘆還真是無趣。”
“你若是真不想樓裡那些人因著那位受牽連,回去的時候,還是儘可能的囑咐一遍,莫要自尋死路。”
“那個女人隻不過是個小門小戶出來的,主子為何就單單對她如此上心......”
這件事一直困擾著他,即便他想破了頭,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原本他以為,楚南夕嫁進來,也隻是柳氏耍的一個小手段罷了,就算日後他們主子真心娶回來的不是像江綰綰那樣身為輔國公嫡女也應當是相府嫡女的出身。
從未想過,區區一個五品京官之女能入了他們少爺的眼,並且還是以如此荒唐的法子進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