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是請個平安脈也就罷了,萬一......真有個什麼緊急情況,請了他過去,豈不是要害了那人的性命。”
江綰綰有些繃不住,“楚南夕,我從前怎麼就沒瞧就你竟如此歹毒,他到底是沒害了你,你卻口口聲聲一定要讓他進了京兆府不成?”
她本就是個急性子,哪能受得住這樣來回拉扯。
況且,對於楚南夕她更是厭惡至極,籌劃多少的計謀又沒有得逞,此時看著她的眼神更是凶光必現,一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對此,楚南夕毫不在意,甚至掀起唇角,對她挑釁一笑。
“你若是如是說,你此番進來行騙的目的,我或許還能考慮放你一馬。
可你若是不肯說,就彆怪我把你送進京兆府,仔細審問一番。”
京兆府那樣的地方,審理的大多都是窮凶極惡的人,況且裡頭的府尹手段也都狠辣異常。
莫說他這樣的進去,就算是毫無問題的人進去,隻怕也會被審問出一些東西來。
那郎中被她嚇得,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上,神情慌亂的朝著江綰綰看過去,片刻後又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神情堅決的說著,“從未有人指使我,我不過是想要借此賺些銀兩好養家糊口罷了。”
“楚氏你在懷疑什麼?”柳氏有些不悅,“人是綰綰尋過來的,難不成你是在懷疑她不成?”
楚南夕並未接話,隻是淺笑的看著倆人,看的她們二人有些慌亂後,才不緊不慢的繼續開口,“我並非是這個意思,不過是怕世子妃受人蒙蔽,因此毀了自己的名聲,也牽連了咱們侯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