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眼下她還在侯府,就是與自己兒子站在一處,都叫她覺著惡心。
“我瞧著她如今倒是清閒了起來,以至於都敢開始勾搭起懷之了。”柳氏臉上閃過一抹狠絕。
“世子爺那對那位看的倒也緊,夫人何必為了這麼一位壞了與世子爺之間的母子情分。”婆子倒是不怕楚南夕,左右不過是個翻不出什麼花浪的庶子夫人罷了。
她真正擔憂的是陸懷之,後院裡本就有一位不喜歡的夫人,若是柳氏在因著為難那位,保不齊就要惹的他豁出去了。
那麼她們之前的所有籌謀都將為之付諸東流,實在是不值當。
眼瞧著柳氏有些猶豫,知道她這是把自己的這番話聽進去了,連忙乘勝追擊繼續勸著,“老奴瞧著清風苑那位也是個活不久的,隻要他沒了,那位又不曾誕育一子半女的,還有何臉麵繼續待在府裡,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著夫人發落嗎?”
婆子聲音中滿是蠱惑和惡意,柳氏聽了卻直接開懷大笑,不住的點頭,似是把積壓在心裡的多年惡氣都一股腦兒的發泄了出來一般。
她們究竟給那位下了多少好東西,旁人不知道她們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就算自從楚南夕嫁進來後,清風苑那頭上下如同鐵桶一般,在也插不進去一個人,但積壓多年的毒素,又豈是那麼好拔出的。
同時她也不信京中能夠真有那樣高超醫術的人,為此她倒也算是頗為放心。
......
另一頭,書房內。
長生單膝跪在地上,略微抬頭看著他,神情間難掩激動,“今個兒黎硯傳了信回來,說是二皇子派人尋到了可以醫治主子腿疾的法子,眼下正在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