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臨一句話噎得許清歲再也發不出聲,是啊,雖然一開始是霍西臨主動的,但後來的她是心甘情願的,一個醉酒的人如何能強迫她。

她歎息一口氣,說道:“可是這件事情和孩子沒有關係吧?”

“這件事情和孩子確實沒有關係,可是孩子和我有關係啊。”

“你什麼意思?”許清歲心裡產生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今晚到碧水華庭來見我。”霍西臨丟下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許清歲望著熄燈的屏幕,內心久久無法平靜,她猜想不到,霍西臨到底想要做什麼。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足以改變一個人,此次電話,讓許清歲產生一種錯覺,他早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也不如從前那樣好說話了。

下午林晚和許弟來看她,許清歲借此辦理了出院手續。

“再住一天吧,看看情況。”林晚擔憂的說道。

“我和霍西臨聯係過了,他讓我今晚去碧水華庭見他。”許清歲說道:“我沒有時間再住院了。”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沒有什麼比孩子更重要。

“我和你一起去!”許弟強硬的說道,霍西臨讓姐姐單獨去見麵,同樣身為男人,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個男人在打什麼算盤。

“你去了沒用,他指名道姓要見我。”許清歲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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