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默前來幫著包紮一下也是個辦法。
“傷勢如何?”他又問。
軍醫躬身,“商副將最嚴重的傷就是左手臂那一刀,再加上激戰和失血過多,才導致的昏迷,現在已經止住了血,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謝長晏這顆懸著的心才算是落下來了些許。
可他等了快一炷香還沒有等到林默前來,他問軍醫,“為何還不見人前來?”
軍醫也有些納悶,他一將人送來此處便讓士兵去找人的。
見軍醫也是一副茫然樣子,他神色冷峻,隨後轉身離開。
他腳步急切的朝著柳時斐的帳篷而去,卻隻看到柳時斐在帳中看著書文。
“林默呢?”
柳時斐微頓,有些驚訝,“默娘被將軍的士兵叫走了,不是說要去幫著看看傷兵嗎?”
“走多久了?”謝長晏問。
“約莫一炷香了吧,怎麼了將軍?”柳時斐擔憂的放下手中書本,有些焦急的詢問。
軍中是最安全的,她林默隻要在軍中,就不會出什麼問題,所以她離開了一炷香都沒有到軍醫處,隻有一個可能,她是故意的。
他掛心商嶽清的傷情,根本沒有閒工夫和柳時斐多說,隻丟下一句,“柳大人這內子也就如此,魚目當珍珠,柳大人你挺行的!”
柳時斐愣住,這人怎麼又明裡暗裡的嘲諷他?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此人囂張跋扈,仗著自己的官職比自己大,就目中無人,簡直讓人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