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不敢當著麵嘲笑,但背地裡卻是從來沒有一句好話的。
商嶽清知道自己休夫,搬來城外居住,總歸是要見到大伯母幾人的。
她也想過她會冷嘲熱諷,甚至宛如瘋狗一樣的見人就咬,但她沒想到會在今日這樣的心情下遇到大伯母。
心裡本就不暢快,加上她說話刻薄,商嶽清正了正身子,“常言道同甘共苦,看來大伯母是能同甘不能共苦了,當初將軍府權勢加身,大伯母的母家打著將軍府名號吃了多少紅利,大伯母是忘記了嗎?”
邱氏神色微變,不過瞬間收起,“嶽清啊,說話要講求證據,你是外嫁女,但說話也是要負責的。”
商嶽清上了一步台階,站在了邱氏的麵前,比她高出了一個頭,加上經過這段時間戰場的洗洗禮。
商嶽清總有一種隱隱殺意的氣場,“大伯母怎知我沒有證據,亦或是怎麼知道我不能負責?”
“今日我上門是來找我阿娘,至於大伯母口中的外嫁女,休夫女,那與你何乾?”
邱氏沒見過這樣的商嶽清,以前她雖然不羈了些,但還是知禮知節的,至少平時見到她也是還算尊重。
難不成現在名聲不好了,破罐子破摔?
“商嶽清,我警告你,我家寧兒要是沒有找到如意郎君,我定找你的麻煩。”
商嶽清冷笑,“是嗎?那到時候記得來找我,我一定奉陪。”
她名聲不好,那是謠傳,她一個遵紀守法,守著婦德婦名之人。
應該壞名聲的是柳時斐,他不敬正妻,不守承諾,寵妾滅妻,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讓他名譽掃地的存在。
但現在柳時斐受皇上重用,自然沒有人敢說,不然就是和皇上唱反調。
可她知道,自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