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你既然說了你是文官,不懂戰場之事,為何就一口咬定商家父子是作戰失利,貪功冒進?還是說趙大人在軍中有線報,知道什麼外人不知曉的消息?還是一說趙大人和錢坤有所往來?”謝長晏慵懶地開口。
提到錢坤,趙大人臉色一滯,“你在亂說什麼?什麼錢坤,我不認識,他一軍中副將,與我何來的交集。”
謝長晏再次慢慢悠悠開口,“趙大人如何得知錢坤是軍中副將?若是不了解山臨關,誰人知曉錢坤是軍中副將?”
彆說彆人了,就連皇帝都不知道這錢坤是何人。
趙大人臉色瞬間變白,“皇上,謝將軍這是欲加之罪啊,肯定是謝將軍與這商嶽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皇帝揉了揉眉心,沒有接話,趙太傅像是得到了某種暗示。
“皇上,您不知道這商嶽清吧,她本是柳家下堂婦,不知為何突然到了戰場,還立了功,試問一下,一個女子,如何做得到,臣不信她有三頭六臂,能斬殺狄戎主將,莫不是謝將軍想要討美人開心,所以將所有的功勞都給了她。”
“胡說八道!”謝長晏一掌拍在椅子上,瞬間起身。
他曾告訴商五要忍住,秋後算賬。
商五是忍住了,可他現在忍不住了,這趙太傅仗著曾經教導過太子,簡直目中無人,亂放狗屁。
他臉上的怒意肉眼可見,殺意四起,若不是在朝堂之上,隻怕現在的趙太傅已經被謝長晏掐住脖子了。
“趙大人是朝中重臣,說話還是要經過腦子。商五曾經是嫁過人,但她不是下堂婦,她是休夫,犯錯的是誰我言明,大家都應該知曉。”
柳時斐上前兩步,抱拳行禮,“皇上,商副將的確之前是柳家婦,但因為臣行為不端,沒能管好家中,是柳家對不住商副將,她不是趙大人口中的下堂婦,她清清白白從柳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