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嶽清搖頭,“柳時斐當天被表親灌酒醉得不省人事,連合巹酒都沒有喝...”
話沒說完呢,人就被他給擁入懷中,隨後是他那爽朗雀躍的笑聲傳出。
商嶽清聲音從他懷中悶悶傳來,“你...你笑什麼?”
謝長晏垂頭看她,“我撿到寶了,小五,我遇到寶了。”
他其實不甚在意她以前的事情,隻要明確她心中有自己就行,彆的他都可以不在乎。
但得知她與柳時斐並未結發,他心裡那叫一個高興啊。
將人抱入懷中,狠狠的親了一下,又想起要趕緊將結發的事情做了。
麻利的將自己的頭發剪下來一縷,又去尋她的頭發,發現她的頭發都是盤著的,他根本無從下手。
商嶽清忍俊不禁,“行了,我梳洗一番後再剪也不遲。”
“那倒也是,你反正是我謝長晏的,跑不掉了。”他這孩子氣的話將商嶽清徹底的逗笑了。
這時,外麵有小廝敲門回稟,“侯爺,外麵賓客都在催促著您出去呢,說是您不出去,他們就要進來鬨洞房了。”
誰家大婚,新郎能夠滴酒不沾的?再說了,鬨洞房雖然有這習俗,可畢竟不好看。
“你快去吧,但要注意度,若是喝醉了回來,那便以後都彆來了。”
謝長晏將手裡的頭發交給她,“好,我一定不喝醉,很快就回來。”
商嶽清將他的頭發放置在枕頭下麵,這才讓人進來給她梳洗。
這鳳冠實在是太重了,加上這嫁衣,她早就不舒服了,謝長晏出去待客,她也正好換下衣服妝容。
秋兒和蘇婆婆也跟著她嫁了過來,蘇婆婆主管著院內之事,秋兒一如既往的伺候商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