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
商嶽清感覺得出來，他情緒很不好。
“可以告訴我，出什麼事情了嗎？”
謝長晏長歎一聲，“小五，他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從小的玩伴，相互約定，君臣相護到尾，可現在，正值壯年的他卻要先離開。
不管是誰，都無法第一時間接受的。
商嶽清明白他心裡的難受，環住他，輕聲安慰，“人各有命，不可改也。”
他知道不可改，正是因為知道不可改，所以心裡才會一直堵著一口氣。
“這些年，我一直到處尋找神醫，前後看了無數人，都是同樣的說法，有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天妒英才。”
謝長晏從商嶽清懷中起來，“小五，他忌憚你，收回你權勢的時候，我是恨他的，也想過將一切權勢都交出去，帶著你歸隱山林，每日看日出日落，鄉野間頭自在瀟灑。”
“可...可現在他這般，我這心裡說不出的感覺，我覺得對不起你，又覺得他很可憐。”
商嶽清明白他的意思，在忠和情之間，他無法抉擇，無法權衡。
因為她和他對他來說都是重要。
“我知道，阿晏，不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當初被皇上敲打的時候，我便甘心將權勢交出去的，我是女人，總不能一輩子打仗帶兵吧，你看現在孩子就要出生了，我若不帶誰來照顧？所以當初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