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降頭師上來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法賢禪師,微微一笑,說了一堆嘰嘰咕咕,好像扁桃體發炎似的聽著挺難受的‘奇怪語言’,然後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白毛的死老鼠,塞進自己的嘴裡,拚命的嚼著。
而與此同時,但見法賢禪師的袈裟上開始密密麻麻的蹦出了很多的跳蚤,密密麻麻的簇擁在一起,樣子極為可怖!
一般動物死後,尤其有皮毛的哺乳動物,比如貓狗老鼠,屍體的血液不流動,無法再實現寄生,它們身上的跳蚤們就會從皮毛中滲出,密密麻麻的樣子,十分令人惡心!
而眼下的情況,就跟那個一樣,隻不過......對象換成了人。
但見那法賢禪師,手裡杵著一根禪杖,縱然是已經中招,但依舊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木雕泥塑一般。
“誒呀!他咋不動呢?”
“這麼跳蚤,真他媽的惡心,這些不沾王化的蠻夷,簡直了都!”
“這些跳蚤會不會蹦到觀眾席上來呀?”
“我可是花了1000兩才買的第一排座位呀,我的天!”
“這小和尚會不會已經死了?”
......
觀眾席上的百姓們全都驚駭的嘰嘰喳喳了起來。
連林若若也擔心的問:“陛下,這......這降頭術比蠱術更加的邪門兒啊,連接觸都不需要,直接就讓對方中招了,這太危險,太邪門了。”
宋誠的心此刻也是懸了起來,眼看跳蚤爬得法賢小和尚渾身都是,他還一動不動......
宋誠也覺得,小和尚這次是無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