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陸虎身上的寒意,莊二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他當然記得第一次和陸虎見麵了,自己唯一一次,贏了他,把陸虎打的是頭破血流,這家夥怎麼突然想起來了?
“不翻舊賬,我就是想問問你,當初到底怎麼回事,我姐他媽,就是我後媽,為什麼會欠你們鴻源的錢?”
莊二聽著陸虎的話,長舒了一口氣,嚇死他了,他還以為誰在陸虎麵前說了什麼要翻舊賬。
不開玩笑,他鴻源所有的兄弟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陸虎的對手。
“這個,說實話,我也沒見過你那個後媽,我隻知道,她當時在我一個小弟的手裡借了一筆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錢到日子沒還不說,人也不見了,你說哥哥我好歹管著這麼多兄弟呢,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至於你姐姐,都是誤會,哥哥我這輩子就管不住下麵那玩意,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嘿嘿......”
莊二說著,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不過笑著笑著,莊二好像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了,好像當時你那個後媽提了不止一次她女兒,就說如果他還不上錢,就讓我們把孫秀秀帶走,我記得我手下好像還和我說過,因為我們這你也明白,正常好人誰會來?你後媽好像很希望我們能把你那個姐姐帶走,反而你們家更像是狼窩,來我們這反而是享福的。”
莊二隻聽手下人說了這麼一嘴。
“果然,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想用這種方法讓秀秀姐離開。”
陸虎喃喃自語道。
“不是兄弟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對了你那個小弟還在嗎?我能見見他嗎?”
陸虎問道。
隻見莊二突然皺起了眉頭。
“這恐怕是不行。”
陸虎一愣。
“這小子,前兩天喝了點貓尿,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我特麼的告訴這幫兔崽子一萬遍了,在道上混的,一定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