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還好,最多是高一些檢查,打針輸液,可中醫,又要下針,又要吃藥,而且見效還慢,你說我還報什麼不切實際的期望啊?”
他這病其實並不是什麼絕症,不過是年輕的時候在戰場上受的傷留下來的後遺症。
不過這麼多年了也都過來了,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疼起來就會要他的命,讓他是站不能站,坐不能坐,渾身像是有針在紮一樣,冷了也不行,熱了也不行。
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做,原本能爬山下河的他,短短幾個月就不得不拄著拐杖才能出門了。
“老爺子,我說了,你的病不難治,隻是沒有找對人,隻需要三天,你信不信,三天我就能讓你的症狀消退一半兒,一個星期,我能讓你徹底痊愈。”
陸虎看著老爺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年輕人,對自己有信心是好事,但是太過狂傲,是要吃虧的......”
“不過好在我老人家不和你一般見識,以後到了外麵,還是低調點的好,樹大招風彆管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雖然趙豐年的話是一番好心,但對於一心想要展示的陸虎,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或者說,陸虎早就知道這個道理,之所以這麼自信,自傲,也是故意而為。
“我陸虎無論做人做事,絕對不會 信口開河,若是老先生不相信,咱們可以試試,剛剛的五毒酒喝完了是不是讓您渾身輕鬆?”
趙豐年先是一愣,然後下意識的點點頭。
“沒錯,但這能代表什麼?你打算用五毒酒給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