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會長,久仰大名。”
陸虎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是老雲讓你來的?”
安德魯沒有起身,隻是上下打量著陸虎,一眼就看出來這並不是他的真容。
“是雲老讓我來的。”
陸虎走到安德魯對麵坐了下來。
他的麵孔黃裡帶白,瘦得讓人擔心,好象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沒有一點頹唐的樣子,彎曲的眉毛仿佛一道蛇形的深溝,橫貫在蒼白的腦門上,他的白胡須在胸前飄動,像一縷縷的雪花在飛舞。
眼中帶著審視的精光。
“他呢?”
安德魯問道。
“他很好,不方便出現,便讓我來了,還有一封信讓我順便交給你。”
陸虎並沒有說雲老也在趕來的路上,他的下落知道的人越少對雲老來說越安全。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安德魯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您看完這封信大概就知道了。”
陸虎把雲老留給自己的信順著茶幾推到了安德魯麵前。
安德魯拿起信,優雅的拆開,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眼鏡。
“福祿,陸虎......”
陸虎不知道雲老在心中寫了什麼,但他都能相信眼前的人,自己也沒什麼可懷疑的。
“我知道了,你安心在這裡住著, 考試的事兒我會安排,莊園裡有煉丹室,需要什麼你和管家說就行了,沒事兒的話不要隨便出去。”
安德魯並沒有什麼特彆的表情,隻不過眼中的懷疑少了幾分,審視和好奇倒是更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