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來的隻是個年輕人，便存了輕視的心思，提前把條件擺出來，免得對方為難自己。
許軍笑了笑，但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毛教授聽說過係統嗎？”
“係統？那是什麼？”
搞科研的人，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心都非常強大。
於是，毛教授也顧不上機密不機密的事了，直接問出來。
“就是一種無形無質的東西，可以通過意念交流。係統可以跟人類簽訂契約，使用超自然能力幫助人類做事。”
“天呐，世界上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嗎？我真是聞所未聞。你在哪裡聽說的？有跟那所謂的係統溝通過嗎？”
“我隻是聽一位朋友提起，並未真正見過。出於好奇，才來請教你。”
“那真是太遺憾了，能把你朋友介紹給我嗎？”
許軍故作為難，“這恐怕不行。”
“小許，你放心，我們隻是出於對科學研究的尊重，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朋友。”
“可我答應為她保密的，還是不能說。”許軍再次搖頭。
毛教授的好奇心被徹底吊了起來，“這樣，你告訴我她是誰，我自己去找她。你放心，我絕不會說是你告訴我的。”
許軍表情明顯鬆動，“可是，出賣朋友，不太好吧。”
“這怎麼能算出賣呢？你是在為國家的科學發展做貢獻，值得所有年輕人學習。”
許軍真沒想到，這老頭為了達到目的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呀。
“毛教授，你都這麼說了，我如果還不配合就顯得太不懂事了。隻不過，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管怎麼樣都不要傷害她。”
“你放一百個心。”
毛教授把胸脯拍得“砰砰”響，生怕許軍不信。
許軍壓下眼底溢出的笑意，“那我就告訴你她是誰。”
毛教授死死盯著他的嘴，生怕錯過一個字。
“她就是農科院的柒柒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