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夏晚這是在跟他低頭?可真稀奇。

莊言意外的挑了下眉,麵色依舊溫和:“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們之間沒有感情,你如果隻是想單純找個聯姻的人,就找彆人吧。”

話音剛落,莊言就看到夏晚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黑的像是能滴出水:“什麼叫我們之間沒有感情,你喜歡我這件事,誰不知道?”

莊言晃了下神,喜歡夏晚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他早就忘記那種感覺了。

他忽然的改變可能是讓夏晚很不適應,莊言覺得有必要和她講清楚,以免之後發生誤會。

“已經不喜歡了,退婚的事隨你怎麼安排,我們之間好聚好散。”

“嗬。”

莊言聽著夏晚那冷漠,不屑,嘲諷的冷笑,她高高在上的看著他,仿佛他是個無理取鬨的小孩子。

幾十年的相伴,莊言知道,此刻的夏晚已經氣到極致了。

從小到大的教養,夏晚哪怕再生氣也不會大吼大叫,尤其是在外麵。

“莊言你要和我退婚,那你想過你父母,想過莊家那些生意嗎?婚姻不是兒戲,出生在我們這種家庭,談感情很廉價,我是不喜歡你,但彆忘了,是你們莊家求著要和夏家聯姻的,你也彆忘了,當初是誰像條狗一樣跪舔我,趕都趕不走?現在合同簽了,婚紗試了,錢給了,婚宴的場地也安排好了,就連請帖都發出去了,你說退婚就退婚,你當我夏家好欺負?你信不信,今天我就能讓我爸撤銷對你們家所有的投資,讓你們在蓉城待不下去!”

莊言本想心平氣和的跟她好好談談,是夏晚不想保留體麵。

也是,他比誰都清楚,夏晚沒有把他當做男朋友,更沒有把他當做未婚夫,她隻把他當做一個隨叫隨到,哄她開心,供她方便的工具人。

現在不過是徹底撕開了那層偽裝,如果莊言隻是二十歲的莊言,聽她說完這些或許會破防。

“我已經和莊家斷絕關係了,你們把錢給了誰就找誰要去,夏晚,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給彼此一個體麵吧,你如果非要和莊家聯姻,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你讓他們收養顧前,這樣你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不僅可以談感情還可以繼續談利益。”

“你也彆想著用什麼來威脅我,我一個人真沒什麼好顧忌的,你們夏家家大業大,想讓我活不下去我的確無力反抗,但在蓉城待不下去,我可以去彆的城市,彆的地方待不了,我就出國,世界這麼大,我還不信你們夏家能一手遮天。”

莊言收起臉上的笑,他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難道還怕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

上輩子的莊言接管莊家所有商業,連帶著負責夏家,身價千億,再窩囊的人都能變強,久居上位的莊言,也能不怒自威。

他說著,冷冷地盯著夏晚那張僵硬蒼白的臉,“你說我是舔狗,可狗喜歡舔什麼?彆把自己給罵進去了。這三年,我莊言對得起你,想想我對你確實是良苦用心的份上,彆把我逼到絕路,真要把我逼急了,到時候魚死網破,我不好過,那所有人都彆想好過!”

“我敢退婚,那就證明我對你不再有非分之想,如果還有,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你也痛快點,乾淨利落些,你夏大小姐,有的是人愛,不缺我一個,彆想著我欠你的,就得跪舔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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