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動刀時,莊言一把扣住她的手:“陸煙姐,你會剪頭發嗎?”
“會啊,我不會乾嘛給你剪。”
說的好像沒毛病,莊言心裡沒底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陸煙按著他的後腦勺調整動作:“彆動,放心吧,不會剪壞的。”
說完陸煙就開始動起剪刀,耳畔處隻傳來窸窸窣窣幾聲響,頭發開始往下掉,有好幾根頭發掉到了脖子裡有點癢。
莊言想伸手去撓,脖子處忽然傳來一陣熱氣,他條件反射的聳了下肩,往前躲:“你做什麼?”
“我吹頭發啊,有幾根頭發掉到你衣服裡去了,誒,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該不會是被我吹紅的吧?”陸煙笑著揶揄。
莊言不想回答。
陸煙繼續給他剪頭發,一會兒吹吹他的耳朵,一會兒摸著他的後頸,她身上很香,也很軟,隨著她的觸碰,好似一股電流順著頭皮往下流動,就連尾椎骨都麻了。
隻是剪個頭發,莊言如芒刺背,如坐針氈,還得控製住身體反應。
見他出了一頭汗,陸煙拿著紙巾要給他擦,莊言伸手攔截:“我自己擦......”
“我剪頭發的時候你彆動,小心剪壞。”
莊言無奈放下手:“還要剪多久?”
“快了,我修一下。”陸煙一邊修一邊欣賞,“真好看,你之前頭發太長,擋住眉毛顯得整個人沒精神。”
陸煙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額頭看,然後伸手碰了一下他的眉心:“莊言,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額頭特彆的好看?”
莊言有些反感彆人碰他的額頭,可麵對陸煙時,他非但不反感她的觸碰,還覺得有些酥酥麻麻的舒服。
莊言啞著嗓子:“沒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