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蓉大是莊言從小就決定的事,有他喜歡的專業,關鍵離家近,周末可以隨時回家看奶奶,所以就算薑寧當時告訴他,他也不會改誌願去異地,也不會阻攔她的誌願,人長著嘴就是要把誤會說清楚。
薑寧瞳孔一縮,眼睛變得跟更紅了,她不斷調整自己混亂崩潰的情緒,試圖解釋:“小言,當時的我太年輕了,我想的太多卻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以為隻要我做演員出名了有錢了,就能縮短我們之間的差距......”
“你以為......你以為,你以為你是誰啊!”莊言擲地有聲地打斷她,“你根本不懂我們分手的原因,你瞞著我,以一種為我好的自我感動做決定,否定了我的思想,從另一個角度講,你否定了我這個人,你認為我的想法不重要。”
“現在你成影後出名了,有錢了,你自以為的差距縮短了隻要你回頭找我,我就會高高興興的跟你和好?薑寧,你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愛不是比較與權衡,愛是不容比較和權衡。”
有一類人,他們會用一種自虐的方式製造出一種癡情的假象,來使得自己站在感情的道德製高點上,獲得一種畸形的滿足感和安全感。
就像莊言曾因為夏晚一句想吃他做的餛飩了,他半夜起床包餛飩然後第二天冒著風雪給她送去公司,而對對方來說,一碗餛飩就是一碗餛飩,根本無法承載你想要寄托在上麵的深情。
所以,愛情的真諦在於互相吸引,三觀一致的同行,而不是依附於追逐的“自我感動”
他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但薑寧顯然還不明白。
對於過去,莊言沒什麼好說的,但薑寧不該把她做演員這件事壓在他身上,那太沉重了,他承擔不起。
“薑寧,你知道當年你和我提分手時,我正在經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