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心理年齡超過50歲的莊言,也有些扛不住。
莊言卸了力,正準備聽話離開,對麵的夏晚像是被觸碰到了敏感的神經,忽然揚起手裡的礦泉水瓶朝陸煙砸去:“莊言,你不準走,你站住!”
莊言反應迅速,整個人擋在了陸煙麵前,水瓶砸在了他後背上。
那半瓶礦泉水砸在身上並不痛,可夏晚是對準陸煙的臉扔過去的,如果砸到眼睛,後果不堪設想。
莊言轉過身握緊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
夏晚心頭一顫,喉嚨發緊:“看我做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剛和我退完婚就和陸煙攪合在一起,還為了她這麼罵我,你是不是早就和她勾搭上了,莊言,你罵我是狗屎,那你又是什麼東西?當年要不是我在醫院天台上拉住你,你早就死了,是我給了你第二條命!”
夏晚的嘴一張一合,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暴戾因子在體內橫衝直撞,莊言不是什麼急性子,但這一刻他急紅了眼。
陸煙掀起莊言的衣服檢查他後背:“痛嗎?”
“不痛。”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她打。”陸煙站在莊言身後,溫軟的聲音帶著點難過委屈:“莊言,我想好好和晚晚談談,讓她不要誤會我們。”
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而且這也不是她的錯。
莊言回頭看她,陸煙的眼睛像是賦予了魔力,握緊的拳頭被她小心翼翼的捧著,情緒瞬間被安撫好。
和麵目猙獰猶如母夜叉的夏晚比,陸煙就像清晨帶著露珠的花骨朵,嬌弱美麗,需要被人捧在手心裡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