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莊言看著眼前的夏晚眼眶紅的像是染上了血,那張僵硬的臉血色全無,比她塗在臉上的粉底液還要白。
莊言從她臉上看到了類似痛苦的神情。
“莊言,你和陸煙才認識幾天,你了解她是什麼樣的人嗎?你就敢這麼對她?”夏晚發了瘋的痛罵道。
“陸煙在陸家就是個廢物,她一無是處,就是個草包花瓶,你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得不到任何好處,她還會拖累你,我曾多次看到她和不同的男人出入酒店,她的身體早就不乾淨了,說不定還有病會傳染你。”
“陸煙接近你就是不懷好意,她是為了報複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仗著輩分比我大,隻要我看上的東西她都要和我搶,小時候搶我蛋糕吃,看電視搶我遙控板,搶我看上的裙子和首飾,長大了她越發肆無忌憚,搶珠寶和包包,現在連你也搶!”
她不明白莊言為什麼這麼無動於衷,他越是安靜,就越是把她襯托的像個瘋子。
莊言手上已經不知不覺的摘了很大一把豆角,他放進桶裡,然後不緊不慢的看著夏晚:“夏晚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麼嗎?”
“像一個潑婦,滿臉寫著怨氣和嫉妒,承認吧,你在嫉妒陸煙比你優秀,她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聰明,比你更討人喜歡,你還嫉妒她能被我喜歡。”
莊言像撕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撕掉她的偽裝。
夏晚已經失態。
莊言對陸煙其實了解的不夠深,但他知道,她絕對不是夏晚說的那樣,是一無是處的花瓶。
如果她真是花瓶,又怎麼能讓易安集團兩大部門聽她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