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煙披了件浴袍就出去了,她把頭弄亂,淚眼婆娑的敲響了莊言的門。
莊言原本都想去找她了,聽到敲門聲響後快速把門打開。
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陸煙靠在牆上氣喘籲籲,臉紅的不正常,淚眼婆娑,鼻腔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看到莊言後,立馬柔弱的撲了上去,整個人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哭的嬌滴滴的:“莊言,我難受,他們給我下了藥......”
莊言僵硬的扶著她,手心貼著她的後腰,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體溫不正常。
除了撲麵而來的熱氣外,還有香氣,陸煙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貓咪,一雙水霧泛濫的大眼睛,可憐汪汪的看著他。
“莊言......”
“阿言......”
“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好難受啊......”
陸煙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蹭,雖然被下了藥,但力氣卻挺猛,莊言順著力道進了房間,門大聲關上。
房門一關,莊言也回過了神:“我送你去醫院。”如果現在他碰了陸煙,豈不是趁人之危。
“我不去醫院,我要你幫我。”似乎看透了莊言的想法,陸煙說道,“你不給我,我就自己來拿了......”
陸煙脫下身上的浴袍,鬆鬆垮垮的裙子猶如石榴花落地。
“今晚做你想做的事,不要有任何顧慮,不要覺得這是在乘人之危,阿言,我需要你,抱緊我好嗎?我難受......”
莊言感覺有一團火苗鑽了他的懷裡,要把他的衣服給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