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前聲嘶力竭,目光裡帶著憎惡,早知道會變成這樣,他才不會娶夏晚,平白無故的戴一頂綠帽子,像夏晚這種自私自利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珍惜。
夏晚憑什麼惡心他啊,明明最惡心的人就是她自己,一個內心如此臟臟卑劣的人,“也難怪莊言會退婚看上你小姨。”
心裡想的話直接說出來,這句話殺傷力太強了,猶如隔空打了一下她的靈魂。
顧前放出狠話:“你要是和我離婚,我就自殺,從這裡跳下去,正好樓下的記者還沒走掉,讓他們看看你們是怎麼逼死一個受害者的!”
陸宇頓時緊張地看向顧前,生怕他等會兒翻窗子跳樓。
顧前能說出這番話,也是挺讓人意外的,這話唬一下夏晚可行,在夏青山麵前就不夠看。
夏青山拍了拍夏晚的手,是安撫也是提醒,他眼神銳利,語氣淨是嘲諷:“那你就跳吧,現在打開窗就跳,我們不攔著你,你要是覺得樓層不夠高跳的不過癮,上30樓跳也沒問題。”
顧前骨子膽小怕事,他就不信他真敢跳,敢說出跳樓一是威脅而是讓夏晚產生負罪感從而對他服軟。
一哭二鬨三上吊這些事不分性彆,區彆在於男人更會利用女人心軟這一點。
既然夏晚無法狠下心腸來,那這件事隻能他來做,他就不信顧前真的會跳樓。
“就算你跳樓了又怎樣?是你自己跳的又不是我們逼你的,你死了,也就一把灰給揚了還省事一點,我對外宣傳是你討債受不了自殺的,至於你和夏晚舅舅發生的事,本來就是意外,誰都沒有證據,你一死,事實如何還不是靠活人捏造,我完全可以對外宣傳是你勾引人,畢竟這房間可是夏晚舅舅的私人休息間。”
要說狠還是夏青山夠狠,隻要能拿錢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