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夏青山語氣很不好,他雖然從來沒在家裡提過公司的事,但每天夏晚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情況很不好。
夏青山一個人情緒差就導致家裡所有人都緊繃著,這幾天夏家的氣氛簡直比外麵8度的天氣還要冷,簡直令人窒息。
夏晚打了個哆嗦,聲音都是戰栗的:“爸,易安集團的老板不是周全。”
“什麼意思,不是周全那會是誰?”
“是陸煙......”
對方沉默了片刻,可能和她當時的心情一樣,都是不信的,果然,夏青山嗤笑了一聲:“我現在沒時間聽你講笑話,我現在很忙。”
“爸,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也是我聽到的。”
夏青山還是不信,連著反問兩句:“你是怎麼看到的?又是聽誰說的。”
“我看到陸煙和周全在一起,我就去找他,想求周全幫個忙,可周全隻聽陸煙的話,陸煙叫他小周他應了......周全還叫陸煙陸總,陸煙還說,這次是陸家,下次就輪到我們家了,爸,你一定要小心她,陸煙很危險。”直覺告訴她,陸煙現在曝光自己的身份,又敢喊話示威,那擺明她有百分百的把握。
她忽然很怕,怕夏家和莊家陸家一樣破產。
“不可能,陸煙怎麼可能成立易安?她哪來的錢,她才27歲,她還是個女人。”仿佛承認她的厲害那就是在貶低自己,踐踏自己的尊嚴。
夏青山怎麼會承認自己不如一個27歲的女人呢,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一直嗤之以鼻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