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害人。”顧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哪怕對方已經猜到了他也死不肯承認。
“你為什麼要給夏青山下藥。”
“我要見我的律師。”
接下來無論警察問什麼,顧前都隻有一句話,那就是打電話叫律師。
但其實他根本沒有律師,他能找的人隻有夏晚,他把希望全寄托在夏晚身上,希望她能念舊情“相信”他這一回。
顧前緊張的拿著手機,沒有立即撥出去,而是在心裡組織語言,確定待會兒的話術後才把電話打出去。
第一遍沒接。
第二遍電話掛斷了。
顧前正準備打第三通電話時,外麵傳來腳步聲,顧前遲緩地抬起頭,當看到是夏晚後,他猛地站起身。
“晚晚,你是來接我出去的嗎?你要相信我,我沒有給夏叔叔下藥,我那麼愛你,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爸爸呢?我也舍不得你傷心啊。”
夏晚的瞳孔在白熾燈下猶如兩顆黑色的棋子,又空又靜,像是一口看不到底的孤井,讓人看一眼都覺得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