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溺水(1 / 2)

要說這世界上有誰敢這麼和北墨寒說話的,除了喬安然,就是魏單了。

魏單從小和北墨寒一起長大,是北家老管家的兒子,也住在城堡。比起北墨寒的沉穩,魏單簡直可以說是不著調。不過,魏單上高中的時候突然對腦神經醫學癡迷,不過十年,就已經成為了該領域的大牛。

傷口清創完畢,魏單又交待了注意事項。提起醫藥箱就要走,卻突然回頭:“彆再作繭自縛了,重來一次人家不還是要跑?”

說完,魏單根本不理會北墨寒殺人般的目光,揚長而去。

而北墨寒,一晚上照顧喬安然衝了十幾個冷水澡。

因為腳上的傷口,北墨寒沒有為難喬安然,也沒有在她麵前晃來晃去。

喬安然過了一個星期的悠閒生活,腳底的傷口已經愈合。魏單不知道給她開的是什麼藥,腳底竟然沒有留疤。

“喬小姐,先生讓你去露天泳池。”

喬安然正在努力回想以前的事。她現有的記憶,都是北墨寒告訴她的,這讓她有一種不確定感和不安全感。她去問城堡裡的傭人,卻發現他們全都是兩個月新來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喬安然收回神思。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住在這裡,不得不向北墨寒低頭。

夏日的陽光正盛,天空湛藍。

喬安然看著泳池中的男人,肌肉線條流暢,身材頎長,像白鯨一般靈活的在水中翻滾。

“你找我?”喬安然問。

北墨寒從水中探出頭,取下泳鏡,上下打量著站在他麵前的喬安然,眉頭漸漸皺起來。

看著北墨寒的表情有些怪異,喬安然挑眉,眼中儘是“奸計”得逞的得意。回想之前她被他摁在泳池吃乾抹淨,這次她未雨綢繆地穿了一身運動服,還是長袖長褲的那種。

“這樣也好。”北墨寒唇角勾了一下。

他這溫潤如玉的一笑,喬安然頓時毛骨悚然。他想乾什麼?以她蘇醒一個月的經曆來看,他不是腦袋被雷劈了,就是被門縫擠了。

她的小心思,北墨寒心知肚明。悄無聲息地遊動到池邊,趁她不注意,一掌擒住她的腳腕。

噗通——

喬安然被他拽到水中。

“你有病吧,放開我。”喬安然捂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受驚的小心臟,雙臉通紅,咬牙切齒地說。

北墨寒的雙臂緊箍在她的腰上,唇逼近她的耳垂,輕佻地咬了一下。

“北墨寒,你個禽獸,你趕快鬆開我。”喬安然雙頰郝紅,手臂奮力劃動著水麵,想逃脫他的禁錮。無奈他的臂力太強大,她隻能被迫跟著他劃。

“知道錯了麼?”北墨寒把她帶到泳池中心,輕聲問。

炙熱的氣息嗬在耳畔,癢癢的,喬安然不適的彆開頭。反倒有些冷靜了。看來他是準備秋後算賬,懲罰她逃跑的事兒了。她還以為他忘了呢!

“你說的是哪件事?”她沉聲問。

“看來你做過很多對不起我的事。”

“但是無論哪件事,我都沒有錯。”喬安然直視著北墨寒的雙眼。

如果矛盾蓋著遮羞布,她不介意與他虛與委蛇。但是遮羞布揭開,她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立場。

固執也好,偏執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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