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都已經正午了,喬安然深深地抻了一個攔腰,哇,那柳七七不過給自己的胳膊上了藥水,卻感覺整個人做了按摩一樣,好舒服。
這身體是舒服了不少,肚子又開始搞革命了。喬安然連忙出了房間直奔餐廳。
“起來了。”端坐在飯桌前的北墨寒從報紙的間隙裡抬眼看了看喬安然,示意她坐下吃飯。
“你不一向早飯看報嗎,怎麼改成中午了。”喬安然一邊吃著,一邊疑惑地問對麵的男人,突然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莫非你也沒起來?哈哈哈,你那嚴謹到一成不變的作息也有被打破的時候。”
喬安然隻有兩個多月的記憶,全都是在這座城堡,與這個男人有關,雖說厭惡北墨寒的囚禁,但也一直在心底暗暗佩服這個男人強大的意誌力,比如她從未做到過的——每天早起。還未曾見過他起晚過。
北墨寒想起昨天晚上,足足給這個女人按摩了三個鐘頭,若是她配合還好,誰知道睡著了的她也是這般不安靜,動來動去,累到他頭皮發麻。
“快吃,吃完飯彆忘記去醫療室塗藥水。”
“哎呀,你不陪人家去嗎,墨寒哥哥?”喬安然想起昨日柳七七對北墨寒愛慕的眼神,若是這女人能勾引到北墨寒,那對自己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於是學著撒嬌的口吻向北墨寒說道。
北墨寒皺了皺眉,這女人是從哪裡學的,私下這樣還好,現在周圍滿是男傭人,這媚眼如絲的,不是故意讓自己難受嗎。
“讓小蘭陪你去就好,我還有文件要處理。”
北墨寒故作不經意地掃了掃身旁地傭人,被這強勁的目光掃射到,傭人們不寒而栗,紛紛低下了頭,恨不得自己耳朵都是聾的。
“欸,彆這樣嘛,北墨寒。”見他不吃自己這一套,喬安然繼續說道,“你不去,那柳……”
北墨寒抬頭看向對麵的喬安然,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