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外套輕輕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江殊晏佯裝無意地問道,“你女朋友?”
在其它人的眼裡,北墨寒臉上的表情冰冷到能換做一支利箭殺人的份上了,這個江家的小少爺還繼續挑釁他,簡直是不要命了。
江老太爺的目光放在自己的外孫、孫子,還有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之間流轉了很久,看著北墨寒和江殊晏劍拔弩張到要大打出手的份上了,才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殊晏,跟我去書房,咱爺倆三年沒見了,也該好好敘敘舊了”江老太爺看著江殊晏說到,“我江誠謝過今日來為我賀壽的諸位了,你們要想繼續玩的話,隨意就好,不用管我這老頭子了。”
江殊晏無奈地聳了聳肩,對北墨寒說道,“看來今日是沒法和你聊上一聊了,改日見。”
轉身緊跟上江老太爺的腳步,接著又想起什麼似的,江殊晏轉過頭來對喬安然邪魅一笑,說道,“美女,改日見。”
喬安然看著江殊晏那欠揍的表情,抬起了手中的酒杯,恨不得直接把它砸了過去,最後還是無奈地放下了。
感受著北墨寒緊緊盯著自己的冷酷的目光,喬安然討好似的衝他笑了笑,接著緊張地抿了一口自己抬起的酒杯中的香檳。
北墨寒轉過身,朝門外走去。喬安然趕忙追上他,“哎,北墨寒,你等等我嘛……”
這場盛大的江老太爺的壽宴,最終以江家消失了三年的孫子竟然回來了,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喬安然惹得兩位貴少爺針鋒相對的奇事,一下躍居到各大家族首要關心的事情而告終。
……
車子疾馳在公路上。車外的溫度很低,車內的氣氛竟然也一度讓喬安然覺得自己現在坐的可能是一個敞篷車。
嘗試過好幾次挑起話題,北墨寒都無動於衷,喬安然失去了耐性,也沉默著。
喬安然的禮服,不像男士西服一樣禦寒,車內的空調開的又不足以讓她感覺到溫暖。
“阿嚏!”
在車子的副駕駛上坐著的林許見狀,剛想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一些,就被北墨寒喝止了,“不用調。”
喬安然委屈得坐在座位上,沒說話,北墨寒看了她一眼,說道,“穿著彆人的外套很舒服吧,還是彆人的外套溫暖。”
默默得聽著他們兩個的談話,林許也不知道宴會廳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喬安然和北墨寒之間詭異的氣氛,和少爺話裡帶著的刺,便反應過來。
這是又吃醋了。
喬安然忍不下去了,自己一路上都在討好他,他不但無動於衷,還嘲諷自己,“喂,北墨寒,你夠了啊,我真的是今晚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今晚之前?”北墨寒一聽,轉過頭看著喬安然,似笑非笑地說道,“看來除了你穿了他的外套,你以前還和他見過?”
喬安然暗自地狠狠地罵自己好蠢,天底下沒有比自己更蠢的人